最后没办法了,只能缴.械.投.降,“澄澄,你说怎么办嘛~我都看了,我现在还能补偿你吗?”
凡澄郁吸了吸鼻子,鼻头红红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你怎么补偿我?”
江绪渺听她哭了之后娇柔的声音,觉得心头一热,她揽着凡澄郁的腰,在她耳边低语:“用最温柔的方式补偿你好不好?”
凡澄郁身子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
*
眼角还带着泪痕,嗓子也不知道是刚才喊哑的还是现在喊哑的,凡澄郁搂住江绪渺的肩膀,坐在她身上,这个姿势江绪渺好像很喜欢。
连蝉都睡了,她们却还在缱绻缠l绵。风声混杂着点点低吟,指尖的快乐难以言喻。
“宝贝,不行了。”凡澄郁叫出最后一声,双手无力搭在江绪渺的肩膀上。
江绪渺停下,唇落在凡澄郁的眼角,柔声问她:“好,洗澡吗?”
“没力气惹...”
“没事,我抱你去。”
凡澄郁挂在江绪渺身上,有气无力道:“你今晚怎么了?”
江绪渺明知故问:“嗯?我怎么了?”
凡澄郁摇摇头,“没什么。”
看来周末还是别带她去打篮球吧,肱二头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