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合在自己的双手,说:“会的,清墨姐肯定没事,到时候肯定罚清墨姐,让裴姐那么担心。”
“我宁愿不过生日,只要她没事,我每年都可以不过。”裴臻苦笑说完说,凌夏无言了,看着这样的裴臻,凌夏觉得再多的语言,都似乎无济于事。裴臻仿佛进入了回忆里面,她说:“那一年我生日,墨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我曾经说过,我想开个西餐厅,里面的布置,摆设,格局,格调,都要依照我自己的喜好去做,吧台边,我还要有一台白色的钢琴,落地窗外,是一片的树林,室外的座位可以很随意,客人可以很随性。当时墨笑了,她说,这样的咖啡吧如果在市区,几乎不可能,如果在郊区,那肯定亏钱。可是生日那天,墨带了我去了一个地方,一个郊区,穿过一片松树林,来到一个小木屋,走进去看竟然是我所希望的那个咖啡屋,甚至桌布,餐巾,还有那台钢琴。”说到这里,裴臻顿了一下,眼眶微红,但是嘴角却扬起,凌夏拍了拍裴臻的手,想要说什么,却觉得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那么难受。听着裴臻又继续说:“她还特意请了一个泡咖啡的老师傅,专门给我泡了一杯咖啡。那天蛮冷的,我们俩就在小木屋里呆着,吃了老师傅做的很精致的西点,喝着很香浓的咖啡,但是其实,却苦了墨。她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