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别的什么的人。
    我不太乐意被这样看着,尽管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健全的人格,一举一动都在模仿不同的对象,可是这个眼神就仿佛在不停提醒着我这一点。这挺烦的。
    我只好盯着朝仓刚刚放在桌上的旧报纸,上面不出意外地报道了六年前神崎宅失火的消息,这则消息只在时事版占了不到十分之一的版面,也不可能会有配图,只是简单地报道了事故发生的时间、地点,是否有人员伤亡都没有说。
    这则新闻其实我早就看过了,眼下不得不再看一遍。
    朝仓抿了抿唇,目光闪烁,轻声说,“报纸里说的神崎…是我的朋友。”
    我冷不丁地问她:“你觉得神崎她现在还活着吗?”
    朝仓抬头,惊愕地看着我,“唉?绫小路你知道我在怀疑这件事吗…”
    “嗯。因为朝仓你这几天表现得都有点奇怪,而且今天还叫我来这里,我在想你是不是发现了这个案子里面有些蹊跷。”
    “我确实是因为某些事改变了想法,”朝仓垂睫,“我一直觉得清隆你是那种过得很规律的人,不,准确来说是发生了什么都会有准备的人。”
    “绫小路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经常露出那种疑惑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呢,”朝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