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和我说话的时候,我都不得不集中精力,像是参与无止境的博弈。
但这时我发觉,这样一来,我那些黑暗而单调的想法,我竟真的没有余裕去想了。
太宰的鸢瞳映出我的倒影,清明澄澈,他看着我的表情,忽又难掩笑意道,“你不要以为,你之前想的我都没看出来,其实这些在我的预料之内的。”
我发自内心地认为,太宰治将来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但这无关失败或胜利。
因为,酒吧擦肩的那刹那,我发现,或者说我在想,我如果偏过头去,唇就要擦过他的侧脸了。
而且那一天,我其实还准备了一个bookup pn,排在我定的pn BCDE之后。
这个计划是,我装醉,当然不可能是耍酒疯的那种,我只要做出安静且迟钝的样子就好了,以太宰的性格,他不管有没有看穿我是装的,他为了看我的窘态,肯定会凑近打开手机录像,这个时候,我就可以做我想了很久的事情——掐住他的一边脸。这人在我底线上踩了这么久,我肯定要报复回来。
我不明白这些想法是怎样产生的。我和太宰治有再多言语上的交锋也好,试探与暗昧也罢,在肢体接触上我们都心照不宣地保持距离,很少让对方真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