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这类题材没有兴趣,所以会比我读别的文学作品要迟。
    第一次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只感到从心脏处传来颤抖的、冰凉的麻意。
    因为,我当时已经练习完让自己不再做梦。我抛弃了回忆的一种方式。
    做梦和回忆有时会很累,回神一瞬间的疲倦与无力,我不想再经受了。
    所以,我可以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
    太宰在东京与我遇见的第一天,还有他生日后的那段时间,其实我都没有做梦。
    但并不是这样就能推定,我迄今的种种表现全是虚假的面具,我不善说谎,演技更不会胜过太宰治。
    应该这么说,一开始,我就对这个人抱有兴趣。
    太宰治是个活得随心所欲,很自由的人。
    但他的自由不像是翱翔太宇的飞鸟,更像被戳破一个洞的气球,断了线的风筝,自己在天空毫无顾忌地飞,碰到别人甚至碰伤别人也不在意,失去禁锢后奔向沦亡的结局也没关系。
    他以一己之力,让我不得不思考我真正追求的什么样的【自由】。
    并且,还有一个在常人看来很不正经、荒谬无厘头的理由。我曾经听一个同伴,或者说是一起在White Room【共事】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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