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个时候不说话会更好吧。
我把浴袍的腰带弄松了一些,向下拉了拉背后的衣料,露出一小段肩背,太宰凑近替我戴上,我自己是看不到什么光景的,只能感受到冰凉玉润的触感。
我抬眸的时候,太宰正用专注到接近失神的眼神凝视着我,接触到我的目光,他回过神来,嘴角上扬,笑意清爽而温和,轻轻地说了一句“好看”。
……我又重新被这个眼神这个笑这句话带得心旌摇摆。
我望着他的眼睛,却是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在别人听来莫名其妙的话,“遇见你真是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
太宰愣了愣,笑容仍未散去,“你知道这句话被用来形容什么关系的人吗?”
我说,“嗯。”
他别开脸,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又犯规了……”
太宰像是有点不自在,想找别的事做一样,翻开了桌上的那本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刚好就是被我批注的标签页,上面写着:
【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上就已经死去了,因为过了这个年龄,他们就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