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郁好一会才醒来,似是闻到粥的香气,眉头放松许多。我看她要坐起来,赶紧扶她,她很配合,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才淡淡撇我一眼,“我只是感冒。”
    我无语,生病者最大,再说这人还是杭郁。把粥端给她,提醒她小心烫,看她端过去小口吃了起来,我摸了摸鼻子,嘟囔一句,“不用喂吗?感冒不是会没力气吗?”
    杭郁许是没听到我说的什么,吞咽着香喷喷的粥,不再理会。
    看着她碗里的粥一会功夫吃掉大半,我突然想起来,“你吃了什么药?”
    她吞掉嘴巴里的粥,想了一下,“不记得了。”
    我无语的看她,顾不得在眼前这人面前的我已是语言迟钝许久了,带着一丝侥幸心,问她,“那你吃药了没?”
    她白我一眼,“我是病人。”
    言下之意?到底是吃了,还是没有吃?
    不过她能这样与我对话,抢了我原打算拿勺子的权利,让我放心不少,“你家药箱在哪?”边问边站起来,准备去找药。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听闻她的话,我顾不得四处找寻药箱的痕迹,差异转头看她,“什么问题?”
    女王的思绪是常人不能理解的,乌托女王大人不理我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