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手想要抓住她，想要一个答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自问从来都没有对不起她！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该死啊！”顾长欣低头抚上她的脸：“你知道吗？你这一辈子啊，全都毁在着一张脸上了你知道吗？你从小就知道，你长得像你妈妈，就跟你妈妈一个模子出来的，还这样漂亮，这就是你的原罪啊！你千不该万不该，长了这么一张脸啊，要不然的话，她们也不会不肯放过你！”
“她们？”顾长安怔住。
“你不知道吧？”顾长欣低声笑道：“就是你那好继母好妹妹啊，特别是你的好继母，每一次看到你这张脸，那不得扎她的眼扎她的心？她好不容易弄死了你妈，结果你又出来扎她的眼，她能饶你才怪！所以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谁叫你长了这幅模样呢？”
顾长安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倒是有了短暂的清明：“所以，这些年，一切一切，都是你们在背后作祟？”
“唉，”顾长欣叹息一声：“你不要怪我，顾长欢吩咐下来，要你生不如死，我也没有办法，谁叫人家有个当司令的外公而你什么都没有呢？我也得为自己打算是不是？我要是不对你出手，我又怎么活得像今日这样风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顾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