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肩膀上的担子瞬间重了许多,却没能将她吓退,反而让她更为斗志昂扬。
吃过晚饭,谭雪艳又帮顾长安上药酒。
谭雪艳看着她雪白的背上隐隐的青紫,说:“背上的清淤已经散了许多,今晚再揉一次,明天应该就消散得差不多了。你今天就没有那么疼了吧?”
“是的。”顾长安侧过头,含笑答道。
谭雪艳将药油倒进手里:“我开始揉了,要是疼你就忍一忍。”
“嗯。”
背上的伤还是好说的,谭雪艳带来的药酒是从华夏带过来的,这个时代没有假货,药效那是杠杠的,可手肘上的伤就没有那么容易好了,一天一夜,也只是结了痂,碰到还是会疼。
谭雪艳有些担忧:“你的手,明天会不会受影响?”
“那是肯定的。”顾长安倒是没有愁:“不过也没有关系,也就是做慢一点而已,到时候我设计个比较简单一点的衣服就好了。”
谭雪艳张张嘴想说什么,到底是没有说。
这一晚谭雪艳就留在酒店里陪顾长安,谭雪艳提出的时候,顾长安也没有拒绝。
经历过黑暗世界,她从来都不惮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人性。
虽然西蒙和牧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