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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娜有些不屑，罗曼却是极为赞许：“旗袍制作起来，的确是极为讲究的。”
顾长安眼睛一亮：“罗曼教授对旗袍也有所研究？”
罗曼没说话，看着十分高傲，米歇尔笑着给顾长安解释：“罗曼教授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过华夏的魔都，见过华夏的旗袍，一直都对旗袍称赞不已。”
“原来如此！”顾长安恍然大悟。
罗曼的年纪已经将近七十了，二三十岁成名，那也是三十年代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华夏魔都，的确是一个十里洋场，美丽的女郎穿着旗袍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见过的人就没有不惊艳的。
“说起来我出国前也是在魔都读的大学呢，这旗袍请的也是魔都的老师傅做的。”顾长安笑道。
“真的？”罗曼闻言眼睛一亮：“你读的是哪一个大学？”
“魔都的复大中文系。”顾长安道。
“哦，复大啊，我知道，我当初在魔都的时候，曾经参观过。”许是提起了年少时一段难以忘怀的时光，罗曼重新生出兴趣来：“如今已经快四十年的时间了，不知道魔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复大可还是原来的样子？”
“都挺好的。”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