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曦月意外：“我没有听错吧？”
“当然没有！”卫詹清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案可行：“我们这一次过来对这边的了解还是不够充分，所以准备得不是很充足，不过我们现在补救也来得及。”
梁曦月先说明：“第一，如果你邀请我做你们的模特儿，我是要收费的；第二，我不是专业的模特儿，没有经过培训，不懂得怎么摆拍，不一定能够让你们满意，第三，我是个穷人，我没有那么衣服供你们拍摄，如果你们想要拍摄的话，你们得提供衣服包包和配套的鞋子，以及化妆师造型师等，如果没有这些，将来你们拍不出满意的照片，我是不会退费的。”
卫詹清：“……”
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市侩了吗？
还是出国之后也学了国外的习气，也变得小里小气的斤斤计较了？
“这是当然。”卫詹清轻咳一声：“不过今天时间比较仓促，衣服什么的也都没有准备齐全，等明天再说吧。”
“那行啊！”有钱收，梁曦月可不会拒绝。
她在国外读书可贵着呢，家境又不是顶好的，根本就供不起她的费用，虽然是公费，但如果没有收入，那也是活得极哭的，所以有这种赚外快的机会，她也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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