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好？”
“还行。”顾长安知道他的意思，“为了给凯瑟琳夫人设计晚礼服，通宵达旦，头发一把一把的掉，我还真有点儿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个女秃子，到时候不知道我剃个光头能不能引领个潮流？”
亨利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安妮小姐放心，就算是真要成秃子，那也肯定是我们这种天生的劳碌命先秃头，只不过我们可能就没有安妮小姐这么好命，还能够引领一把潮流，到时候只怕到哪里都要被人指责灯光太亮，还得他们想要亲热一下都不好意思。”
说笑了一会儿，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越发的亲近和谐了，亨利带着顾长安回了办公室，含笑跟她说：“还没有多谢安妮小姐，上次给我们提供了那么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