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们很快就睡着了，可能是两个人一起睡的缘故。
晚上十点，乘务员通知她们下一站可以下车了。
娄寻打了个哈欠，从被子坐起来回应道：“嗯，知道了。”
“你上铺也是，麻烦通知一下她。”
娄寻睡得迷糊，拍了拍躺在自己身边的莫文宁，道：“马上要下车了。”
“好。”莫文宁低声回应着。
光线太暗了，娄寻没有看清乘务员的表情，倒是注意到他微微怔了一下。
娄寻把这件事当成一个趣事说给莫文宁听，她们一边打趣一边穿衣服收拾行李。
出了车站，莫文宁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好久没回来了。”
娄寻道：“对呀，走吧。”
娄寻的车存在附近的停车场，离火车站不远，走过去十分钟不到。
她们开车回去了。莫文宁家里有段时间没住人，现在肯定冷得不行，今晚只好住在娄寻家里。
两个人到的时候，发现客厅灯还开着，以为是奶奶睡觉忘记关灯了，进门后，奶奶慢悠悠地从厕所出来，身后还跟着一起出来上厕所的大皮和小皮。
奶奶看到她们，先是被吓了一跳，道：“呦！你们怎么这么晚往回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