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震岗苦着脸道:“长首,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在你面前都已经招供了,我估计……到时候教官肯定得骂死我。”
“瞧你这出息?”老者促狭一笑,“裘震岗,你堂堂一个少将,还怕个兵蛋子?”
“长首,这世界上,谁敢把教官当一个没有军衔的兵蛋子?那不是找死吗?”裘震岗无奈道。
听了这句话,老者忽然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神色,充斥着浓浓的凝重、惋惜、伤感、无奈,“裘震岗,虽然那小子没有军衔,但是啊,他的一身军功章,在和平年代,足以让任何一个将军都汗颜!你相信吗?”
“我信!当然相信!”裘震岗重重点头,一脸郑重和肃然!
老者又摸出一支烟,悠然抽了一口,把思绪从遥远的过去拉了回来,对裘震岗道:“再等会儿吧,等他手术做完了,我们上去。”
……
陆军医院手术室,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手术后,叶白身上的子弹、弹片全部被清除,伤口得到了良好的缝合包扎,两名护士推着他来到一处独立病房。
不一会儿,侯凯也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站在床头:“叶哥,感觉怎么样?”
叶白点点头:“还行,这儿医疗条件真不错!”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