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裴釉表面上说霍意迟在忙,内心就不这么想了。
这可是她的私人时间。
现在倒好,又回到了当初被绑在一起的恐惧。
裴釉轻声叹了口气,老实地把手放进霍意迟的衣服兜里。
羽绒服的口袋很大,大到可以再放一只手,也不会显得挤。
所以当霍意迟的手跟自己的贴在一起的时候,裴釉也不感到意外。
正好霍意迟的手有些热。
而且以前也习惯了。
两人进了电梯,到了一楼。
之间再没有什么交流。
裴釉不止一次地看向霍意迟。
她还是觉得霍意迟哪儿不一样了。
或许是下颌比之前更明显更优越,也或许是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
裴釉一点儿也没克制自己。
直到霍意迟有些受不了般地开口:“又在看什么?”
“睫毛吗?”
裴釉这才别开了自己的目光,胡诌了一个理由:“不是,你的那个方向,有我想去逛的店。”
霍意迟斜睨了她一眼:“是这样吗?”
“是啊。”裴釉一脸莫名,“我昨晚回家照了镜子,我发现我睫毛也不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