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意迟也还没到。
公司的人都走差不多了,裴釉百无聊赖,甚至已经将手套给戴了好几次。
戴上、摘下。
如此反复。
到了五点半,裴釉不想再这样等下去,她给霍意迟拨了电话过去。
“嘟”了起码十多下,就在裴釉想要挂掉的时候,霍意迟接听了。
“刚刚开车遇到有人倒路边了。”
“我刚从医院出来,现在就过来。”
霍意迟的声音有些焦急,解释起来也有些认真:“等我很久了吗?”
裴釉盯着自己的桌面:“没有等很久,你过来吧,注意安全。”
很快,霍意迟就到了楼下。
不过今天换过来了,是裴釉在大堂等着她。
霍意迟慢慢走过去,站到了裴釉面前:“我来了。”
裴釉关心地问了句:“那你呢?”
“我怎么?”
“你没事吧。”
霍意迟笑了笑:“我只是送人去了医院,能有什么事。”
裴釉抿着唇没说话。
霍意迟忐忑了起来:“怎么了吗?”
裴釉眨了下眼睛:“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