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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程彧回话，程绍又一脸恳求的看向程彧：“妈妈生病了。外公外婆说，她之前在疗养院的时候，有提起过你。她很想你。”
    程彧就不太信这句话：“怎么可能。除非她疯了——”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程彧忽然想起来，陈灵蕴确实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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