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够了,可我还没满足呢。”傅美宣在她耳边哑声说。
谢可旋气得咬牙,下1方1不断传来的强烈痛感仿佛是将她整个人扔进了火场里焚烧一样,“傅美宣!你是想搞死我吗......!?”
傅美宣没有回答她的话,她揽过谢可旋的腰,将对方翻转过身。
她拍拍谢可旋的臀部,“趴起来。”
“你想干什么......”
视野中是一片模糊的景物,谢可旋强忍着眼眶里的湿润,那布满皱褶的枕头已经被压挤得凹陷下去,被子半挂半垂在地面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凌乱不堪。
额角上的一滴汗滑落至她的下颚。
傅美宣扬起眉角,一副玩味的态度,“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她撩开谢可旋的长发,俯下身,似邪魅般的哑音萦绕于谢可旋的耳际。
“当然是......你。”
她像个任性狂妄的艺术家,肆意随性地在画布上涂抹,鲜艳的红酒与透明的白色颜料相互参染,而那副艺术画作随着寂静中女人支离破碎的哭声,彻底迎来了它最顶峰的那一刻。
谢可旋感觉脑袋发昏,枕头被她的汗浸湿,她微睁着模糊的双眼,意识不太清醒。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