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这该死的一切。”
细细的雨丝从天空飘下,某座办公楼的吸烟区里,傅美宣点着烟,坐立不安的不停观望着外面走廊的动静。
她现下的面色有些惨白,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消瘦了很多,从进来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一根不够,就再来第二根,仿佛要把所有愁苦都随着烟蒂燃烧起来,让它随着灰烬消失。
傅美宣接连咳嗽了好几声,感觉脑袋有些疼痛,神经的牵连使她难受得直不起腰。
站在外头的保安窥着傅美宣的一举一动,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将她赶出去,可介于她和谢小姐是相识又不好真的行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上头给的回答是谢小姐不愿意见她。
傅美宣局促不安地站起身,再次拨了电话,一如方才的对方没有接。
女人攥紧拳,心底焦急如焚,要不是前台和保安揽着,她就冲上去找谢可旋了。
想到至此,她低头吸了一口烟,面颊凹陷进去,手指微微颤栗。
这几年来,她一直和谢可旋纠缠不清。哪怕对方有了婚嫁,傅美宣也坚决不肯放手,哪怕对方有了孩子,傅美宣依旧放不下心里的执念。
往往越是爱得深的那一方,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