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遗漏的一张。
秋梓新紧紧抓住那张照片,将其重重压在心口,好似这样就能从中得到筱雨给她的安慰。
她勇敢了,她不再是以前胆小怯懦的秋梓新了。
要是筱雨在,无论她做的决定正确与否,她一定都能理解她。
她一定会抱住她,亲她的唇,摸摸她的头,跟她说:“没关系。”
女人一低头,心酸软得不堪入目,泪珠便难以克制的再次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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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深夜12点,秋梓新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站在大门口,清瘦的身影在深夜中显得特别萧索,好似风再吹得大点,她就会立即倒下。
与黑夜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门缝底下透出微微温和的暖光,秋梓新站在原地怔神了几秒,推开门。
秋梓新这栋房子很阔很大,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居住在里头,筱雨去BU留学后,她经常会感到家里总像是缺了什么,空空的,落寞得让人觉得干脆换套小房子更好。
秋梓新一整日都还没有吃过东西,此时的面色特别憔悴,泪痕斑驳地印在脸上。
她扶着门框,视线和脑袋都有些模糊与紊乱。
秋梓新以为自己神经错乱到出现幻觉,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