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无形大网在冥冥之中揪扯一般,陷入漩涡而不自知,如同被人圈养起来的花瓶,虚有自由,无法摆脱。
“还有蔡子墨,谁给她的胆这样做,她完了。”韩未熙摸着鼻子思索,心想蔡手底下有一部今年上映的大戏,《七日未来》,影片一旦下线就要对她动手。
“她也挺可怜的,为什么非得和我过不去。”沐蕴之呢喃道,她抓起猫咪的小手揉捏它肉垫,真舒服。
张英慧见书架上摆着一个新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丝头发,她狐疑道,“二小姐,这是什么?”
沐蕴之看了看,却不回答。
“她有一个习惯,每次哭后都会扯下头发存起来,是我们母亲的习惯。”韩未熙道,想起往事亦有悲悯。
“哦……原来如此。”她赶紧把瓶子放下,这玻璃瓶对沐蕴之有深重的意义。
“爸他把我的东西全砸碎了,全都没有了。”她想起那天残忍的场景,如同被人活生生把心抠出来撕碎,珍藏十余年的宝物,顷刻之间荡然无存,封闭在阴暗的泥土中再也不见天日。
韩未熙无言,他知道妹妹从小比自己体会过更多苦痛,难以想象她当时有多伤心。
“我甚至想过,如有一天他落在我手上没有反抗余地,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