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啊,你给人做了这么多年的鸡,他有正眼瞧过你吗?”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她又反手扇了女A一巴掌,看其脸部红肿头发散乱,仍是不解气,体内的燥意一波波袭来,于是回身焦急的踱步,又命令身后一个人,“你打她,我喊停为止,打脸,其他地方不许碰。”
“是……二小姐。”那人弯身点头,于是上前一步掐着蔡子墨的喉咙,抬手连续扇耳光,听沐蕴之数到第二十次,才最后喊停。
“停。”她说到。
“啊——!”蔡子墨被打得眼睛刺痛,脸又烫又硬像是火堆里的馒头,紧接着一股凉悠悠的液体淋到脸上,顺着鼻孔流到喉管和气管里,是白兰地的味道。她被迫保持仰头的动作剧烈咳嗽,“咳咳咳——喘……不过气!”
“你不仅诋毁我的名誉,你还毁了我的婚礼。”沐蕴之把空杯扔到一边,看着蔡子墨如此孱弱不堪一击的模样,突然觉得虐她好没意思。
“我会去曝光你的,你不仅装A,你还是个暴力分子!”蔡子墨嘴硬道。
“我暴力?”沐蕴之摇头发笑,抓起蔡子墨的几缕头发,“是我把你打成这样的吗?我亲自对你下的重手吗?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蔡子墨突然察觉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