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偶尔被管教的滋味也不错,能在床上压制住我。”
    “……你这是管教的意思吗?”桂冷心反问她,听起来明明是tiao/教。
    “不知道,但是我只爱你,完全爱你。”
    ……
    出门时看见走廊里好几个脸熟的保镖,在那儿抽烟聊天,他们看见桂冷心以后纷纷避开眼神,紧接着又招呼她过去。
    “怎么了,你们?”桂冷心问到。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蕴说要我们十个人轮班去医院守着,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也不一定,只是以防万一,谁知道某些神经病会做出什么事来。”桂冷心摸摸鼻子做思考状,照理来讲医院是很安全的地方,那些贼子总不会硬闯进来肆意妄为吧。只是现在实质上没有发生任何事,就算报警,警方也不会出力。
    沐蕴之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自己放心,她明白。于是一个人沿街往回赶,一公里的路快步跑着,十分钟便到,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嬉笑声,原来是吴盈彩和外婆聊得热火朝天,她们似乎很投缘,两人都是话唠。
    “哟,桂小姐,你终于来了!”吴盈彩走前来拉着她手,坐在病床前边,笑道,“我刚在和你外婆讲阿蕴的事,她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