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成绩对老人家来说无用,因为她并不懂音乐艺术。
    “别跟我整那些虚的,一个人有没有能力,就看他能不能赚钱,我就是这么实在。”她摆手喝止外孙显摆,又自顾自的哼小曲儿,心情十分愉悦。
    “那梵高一辈子还没赚什么钱呢,生前甚至都没红过,死后才被人熟知为画家,作品流传千古,他到底算不算有用之才呢?”郭俊喜继续辩解,“一个人的价值,真不能用赚钱能力来衡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
    话虽如此,但古往今来,多少人曾为五斗米折腰,连李白都写过云想衣裳花想容。
    翌日她盛装打扮,照沐蕴之的指示穿一套正式服装,荷叶边白衬衫搭七分裤,白色高跟鞋,打开许久不用的化妆箱,对镜贴花黄、染朱唇。将头发弄散,以卷发棒整理发梢,瞧着镜中人温柔缱绻之态,想起从前那个冷淡娇嫩的小O。
    其实我还是我,她对自己笑道,拎包出门乘车赶往沐蕴之家与她会和,下车时身旁的司机抬手遮挡,快步走到栅栏门前,绝不给偷拍者机会。
    “阿蕴?你在哪儿。”许久没来过这边,桂冷心寻着记忆路线前往换衣间,弯弯拐拐好几条道,路过一排排浅色衣服、鞋架,终于在大落地镜前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