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又被纪茗卧了进去。
段小潼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次,一双手半举在空中。纪茗原本的冷香在此刻似乎带上了有温度的酒香,围得段小潼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恍惚间,段小潼又被纪茗压倒了床上。眼瞧着自己就要被纪茗扒个干净,段小潼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翻了个身,将纪茗压在了身下。
“要吃亏也不能是老子吃亏!要受也不能是老子受!”
整整一宿,纪茗曾经不知安寂多少年的家在那一晚不间隙地荡着摄人心魄的声音。
烈日寒冬,屋外原本冰冷的天地被升起的太阳所包裹,炙热的太阳灼着屋檐上的冰柱。冰柱被炙热所包裹,似乎经不起阳光的温度与柔软,舒服地叹息了一声。渐渐的,冰柱的上面包裹住了一层因为太阳而留下的晶莹水珠,水顺着冰柱的末梢一滴滴又落在了地上。在那朝阳的照映下,滑落在地的水珠又如血一般……
太阳快要升到了正空,外面的行人将自己穿着的棉袄敞开了怀。
“今天这个天怎么升温了?热得出奇,这房檐上冻得冰都化了。”
而在这几近正午的时刻,还有两人在相拥而眠。
似乎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晚,做得太累,向来生活作息规律的纪茗破天荒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