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也不好，没有掌握一定的证据，没办法抓人。
沉默的顾焱指了指前面依旧小心翼翼的王秋菊。
“她就是证据。”
“她？按你们的意思，她不过一个弃子，她能知道什么？”
苏慕青摇摇头，一脸的孺子不可教也。
“你真的应该跟顾叔叔上一节课，要他教教你，怎么以小见大，怎么才能从用一根细细的鱼丝钓上来一条鲸鱼！”
许刚刚蓦然想到了顾焱给李国伟下的套，急忙点头如捣蒜。
而顾焱却摇摇头。
“我是跟慕青学的。”
之前他不过是一个大街上逞凶斗狠的街头小混混而已，有的也只是小聪明而已，可和苏慕青在一起，每天都能让他大开眼界。
可以说，每一天的她都是不一样的她。
顾焱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小姑娘，她已经一点点儿长大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干瘪，瘦削，头发枯黄，穿着破棉袄的小屁孩儿了。
不过短短两年时间，他却觉得过得比自己几年前过的还要充实的多。
许刚刚不经意之间见到顾焱的眼神，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他们真的是叔侄么？
不太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