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辈子，如果可以用自己身边人的感情来换苏慕青一个人的，他死都愿意。
“你说过的，一个人如果你觉得他死了，他就真的死了，活着也是死了。顾天祥在我小时候就已经没了，所以…”
顾焱没有说下去，不过苏慕青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两个人没有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
而且顾焱的好精神也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开颅手术之后，脑袋是有恢复期的，而且恢复起来很痛苦。
先是痒，然后疼，痒得想要抓挠，疼的想要发泄。
他没办法对苏慕青发泄怒火，只能在瘦猴他们到的时候，让他们想办法把苏慕青劝走。
无果之后，他又在常小五上门的时候请求。
“还记得你上次欠我一个人情么？现在你可以还了。”
常小五原本以为顾焱要狮子大开口，可没想到他竟然只提出一个要求，让他把苏慕青带走。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你以为只有你心疼她，我不心疼么？而且她那么好学习基础，也为了这个高考准备了这么久，我不想她有遗憾。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怕什么时候发疯起来伤害她。”
苏慕青拎着饭盒正好进门，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