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
韩青时垂眸看了眼穆夏能把腰折断的扭曲姿势,没什么表情。
随后走到一侧,对着明亮的镜子整理头发,没再说让穆夏答不出来的话,出来透口气。
哦哦,那您继续,我先回去了。穆夏逃似的往出跑。
韩青时对着镜子,目不斜视,等一下。语气明显比刚才沉。
穆夏脸上即将逃跑成功的窃喜瞬间变成了苦瓜,站在两三米远的地方,笑得比哭还难看,您还有什么吩咐?
韩青时回身,曲腿半倚着洗手台。
那里的光很亮,即使穆夏不刻意观察,也能看清她腕上的痕迹。
腾腾热意和满满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穆夏哭丧着脸,卑微地说:韩总,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没认出来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那晚什么都没发生好吗?
韩青时不接话,隔着不远的距离,平静地望着穆夏。
亮光从背后照出来,将她清晰利落的轮廓衬得格外柔和。
穆夏心想,内里温柔的人大多是软心肠,韩青时肯定不会让她难堪的。
也就这么一想。
下一秒,韩青时润泽的双唇微动,慢悠悠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不好。
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