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衣服的手上,应该是松手。
穆夏听懂韩青时话里的意思,眼睛瞪圆,身板剧烈一抖,触电似的松开抓在她腰侧的手,藏到了身后。
即使车身的温度足够低,她还是感觉右手食指和中指烫得想当场剁掉。
韩总,我那天真不知道是您。穆夏欲哭无泪。
韩青时这次真是冷笑,她后撤一步拉开和穆夏之间的距离,凉飕飕的目光俯视着她,反问:如果知道呢?
知道肯定不敢惹您啊。她又没疯。
那你想惹谁?韩青时问到这里声音里已然没了温度。
穆夏脖子一缩,不敢继续趟雷。
千金难买早知道。
她就不该去。
沉默的拉锯战一触即发。
韩青时一动不动地盯着穆夏。
灼眼的红从她额头一路蔓延到领口,然后消失不见。
良久。
韩青时别开眼,拉回正题,好好回答刚才的问题,为什么会认识我的车?你写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穆夏低着头喘气,脑子转了几圈,还是没敢说实话,我朋友被对象骗了两年感情,心情很差,我心疼她,想替她报复渣,渣男,结果记错了车牌。韩总,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