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但再放任穆夏进进出出,她怕对面那个满脸怨念的阿姨会投诉她们当众闹事。
阿姨似乎是一个人来的,穿着单薄,没人给盖毯子,没人拿热水袋暖输液管,更没人几乎三四分钟就要问一句,冷不冷?
穆夏不知道韩青时的顾虑,想法被否决,闷闷地坐回去说:最后一次也不行吗?
不行。韩青时态度坚决。
穆夏张着嘴,犹豫半晌,听了她的话,好吧。
见穆夏终于消停,韩青时将被她塞在毯子里的手抽出来,用食指碰了下她泛红的鼻尖说:医生不是说了,我没事,最近工作太忙而已,别哭丧个脸,不知道的,还当我欺负你了。
您没有!穆夏矢口否定,眼睛红扑扑的,那些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脱口而出,您都生病了,走之前干吗还去找我啊?要是那天多休息会儿,说不定就不会弄成这样。
你韩青时第一次见穆夏这样,没想好怎么处理。
迟疑片刻,给了她一个比较官方的解释,GN有十几万人等着我吃饭,我不能放松,更不能停下来,我会弄成今天这样不是一朝一夕,跟那天去找你没有关系,懂吗?
穆夏懂,但这会儿不想听懂,您不是老板吗?不是坐在家里数钱就可以了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