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在床上安静几秒,忽地抬起身体亲了下穆夏嘴唇,笑着问她,姐姐,玩吗?
这是把穆夏在酒吧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听得她身体里一股热意直冲头顶,脑子里反反复复全是那声粘人又有点低哑的姐姐。
她突然有点明白韩青时以前逼她叫姐姐,叫师姐是为什么了。
就,只是听一声魂儿就能飘起来。
穆夏砸吧砸吧嘴,俯身下来,低了声,玩啊,但是有个条件。
韩青时,什么条件?
穆夏看着韩青时眼底厚重的醉意,俯身吻了吻她泛红的眼尾,而后腾出一只手捂住她微张的嘴,望着她说:不许出声。
后来很长一段日子里,韩青时都没能从那晚致命的愉悦里缓过劲儿。
黑夜地包容,酒精地刺激,爱人耐心、肆意地撩拨。
每一样都让她失控,偏偏哪怕只是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吟都不能出口,所以当最后那一刻来临,她的反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长久和强烈。
穆夏就是在那样一种要命的刺激里,亲吻她浮着一层水光的眼睛,柔声说:阿时,爱吗?
一语双关。
韩青时的嘴巴已经被放开,却还是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