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啊!”陈怡戏谑似地说。
“姐姐,你别笑话我了,我一大男人,天天摸陌生女人的乃子,我怕摸的麻木了,以后我摸女朋友的,都没感觉了,那可是一大损失啊!再说了,那是一种工作,心理负担很重的,摸深了,叫猥,亵,会被投诉,捏重了,叫乱摸,也还是被投诉,力度不好掌控啊!所以,整天摸乃,战战兢兢地,又哪来的享受啊!那叫活受罪!搞不好,还要进你们警局,哎姐姐,我可先给你打预防针啊,下次我再进警局,你立马疏通关系叫他们放人,我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宫,搞坏了名声,背多了黑锅,日后我连个老婆都讨不着!”慕鹏飞嘟着嘴说。
“放心,出了事,姐姐会关照你的。我看你气宇轩昂,谅你也闯不出什么大祸来,呵呵”
陈怡警官说这话时,车子也刚好开到了旧城区慕家老宅大门口。
慕鹏飞闪身进去,将那条金毛大公狗给牵上车,二人便飞车去外滩吃了一餐海鲜。
吃饱后,二人一起在海滩广场上散步,慕鹏飞看她心情很好,这才又扯到正题上:
“姐姐,能不能帮我弄来2套确听、窃照设备?”
“你拿这个干嘛?”陈怡心下一紧,却佯装漫不经心地问。
“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