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民警在大院内溜达徘徊之外,白马派出所里,一片寂静。
趁着夜深人静,指导员又刚好外出开会,李胜利所长可以明目张胆地折磨慕鹏飞二人了。
李胜利阴阴地站在地下室门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玉溪,用手指敲了敲盒底,旋即窜出半截过滤嘴,他低头用嘴巴叼着一支烟,点上之后,美美地吸食了好几口,喷出一长串烟雾,这才冷笑着掏出一大串钥匙打开门大踏步走了进去。
“所长”看到李所长进来了,2名坐在审讯桌边的民警赶忙站起来打招呼。
李胜利瞄了一眼坐在审讯椅上的慕鹏飞,凛然道:“你们坐吧。花了2个钟,问出点儿什么没有?”
“所长这家伙就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问了2个钟,他是零口供,半个字都不愿意坦白交代,我们正商量着,准备对他用刑呢。”其中一个民警唯唯诺诺地说。
“这怎么行?!小张啊,要多动动脑子,千万不可以滥用私刑。刑讯逼供,这是野蛮时代对付犯人的手段,现在是文明社会,怎么可以让嫌疑犯屈打成招呢?!”李胜利俨然一个正人君子,掷地有声地训斥道。
小张民警显然很熟稔李所长的心思,不忧反喜:“所长,屈打成招我们是不敢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