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泛着粉红色, 上头坠着的珍珠耳环微微晃动,十分可爱。
野稚顿时被萌得一脸血, 忍不住挨了过去直接搂住纸片人啵唧亲了一口, 便挂在对方的身上,仰着头,语气里带着丝丝缕缕的勾缠。
“这才是调戏, 姐姐。”
“姐姐”二字被野稚念得又轻又慢,舌尖贴着牙齿,恋恋不舍地发出读音,听上去便是带着钩子一样,教人骨头酥软。
桃夭背脊一软,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人,随即又忍不住放轻了力气,皱着眉问:“抱疼你了吗?”
纸片人始终和正常人类不一样,以前野稚第一次把桃夭召出来的时候,因为纸片人掌握不好合适的力道所以把家里的碗都摔了一大半儿,后面慢慢才适应了。
所以桃夭才这样问,她似乎怕极了自己捏疼了野稚,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此时此刻盛满了毫不作伪的关切和紧张。
野稚一怔,忍不住把脸埋进怀里蹭了好几下,才歪在纸片人的怀里软软地撒娇:“不疼,姐姐要是弄疼我了只只也喜欢的。”
桃夭听不懂,只觉得这话有些歧义,却还没想到意思,便弄了弄野稚的发带,把有些乱的长发整理好,柔声道:“节目组让我们准备下一个才艺,我想跳一支水袖舞,曲子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