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的像雪一样的圆润耳垂, 往下就是细细的颈, 脆弱,又精致,仿佛一折就要断了。
杜菱眼神暗了暗, 旧日里的那些隐晦又美好的回忆像是纸张遇了火,瞬间就燃了起来。
她也曾经碰触过那一片雪一样的白,在某个课间休息的时候,趁着野稚睡着了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很软,很白,很暖。
只是往事再回首,也只是徒增了更多的遗憾和悔意。
杜菱一边敷衍着身边同学们的话,一边走到了桌子旁找了个位置正要坐下,然后被突然抬头的陆茶说的话堵得弯了一半儿的腿又站了起来。
那个像没了骨头的黑头发少女,整个人歪在了野稚的左边身上,手臂缠着人先不提了,明明是一人一个座位她非要把凳子拖过来,挨挨挤挤得像是长在了野稚的凳子上。
她就是这样坐没坐相地赖在野稚身上,脆生生地当中喊了一句“你不能坐在那里哦。”
陆.没骨头.不好好坐.茶神情清纯,微微仰着头看着身高腿长,光看那张脸和气场就能评上优秀毕业生前三名。
杜菱微微皱眉,被人突然直接打断心里有些尴尬,却不好当着大家的面儿发作,便主动走开了两步,语气温和。
“抱歉,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