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
李凡摇了摇头，说道：“不止是你，张晓峰的父母，还有他妹妹，都死了，他们死的更惨，是一场车祸，被一个大货车，给压扁了。”
“杜飞的确是死在了我的手上，但我和杜飞的恩怨，已经撇清了，与其说我杀死了杜飞，不如说杜飞是用死对我谢罪了，他伤害了我太多次，死有余辜，不过他临死之前，嘴里念的，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你。”
李凡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同学，会走到如此一步，杜飞，张晓峰，高胜，你，刘巧巧....”
“我真不明白，我们小孩子的仇恨，有那么大吗？”
李凡有些不解的说道：“是不是就因为我有钱了，如果我没钱的话，你们是不是就不会这样，顶多就是当个校园霸凌的坏人？”
“而不是成为一个杀人犯？”李凡有些惋惜的说道。
一切的一切，都是钱在作祟，当然，或许杜飞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算了，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输了，我赢了，不过，我一点都不开心，虽然你们都欺负过我，我也曾经希望你们未来很惨，或者去死，但是，真到了这么一天，我发现我一点都不开心。”
李凡说道：“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