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这里也没有人注意它们被吓到的事。
里面那人听见傅子虚说的话之后,带着十个金镶玉甲套和无数戒指手镯手链的手,搭上了棺材的沿,支撑着自己慢慢坐了起来。
那人看着傅子虚,同样面无表情,一开口,许久未用的声带有些嘶哑,“吾从未死过,是他们,将吾一个活生生的人,封进了棺材里,一封,就是一千余年。”
“封了一千多年还没死的,应该也不能算人吧?”仔细思考了一下,旁边的敖幽插了一句。
傅子虚和棺材里的人同时看向敖幽。
敖幽:……好像又说错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傅子虚先收回视线,看向就算坐在棺材里,依旧坐得笔直,如同坐在王位上一般的人。
那人的视线从敖幽身上转移到傅子虚身上,似乎是在回忆。
“吾名……嬴藜。”
嬴藜的视线有些呆滞,“吾及笄之年,术士言禀,吾身负邪祟,须得早日封禁,若过桃李,邪祟滋生势大,后果不堪设想。”
“你身上,是什么邪祟?”
感觉自己好像作大事了,傅子虚继续向下问。
嬴藜刚醒过来,大脑还有些运转不灵,思考半晌,“据众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