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摆荡,“你刚刚才讲过,但我又忘了。”
她揉揉太阳穴,又捏捏鼻梁,眼睛半眯着,倦怠的样子一览无余:“最近给那些老东西折腾得可惨,脑子都不好使了。”
“快了,刚刚发消息说在路上马上到。”秘书看看表,又看看她,有些担忧,“你样子看上去不太好,这几天是不是强度太大了?或者可以稍微调整一下计划,你把自己崩得太紧了。”
“我还可以。”盛天荫伸手捂住脸,深呼吸,有些咬牙切齿的,“只要我爸还躺在医院里一天,这些人就不会消停,这段时间必须稳住。”
秘书正要接她的话,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她上去将门打开,将外面的人迎了进来。
来人是一个青年男子,穿着板正的西装和锃亮的皮鞋,染成灰色的半长头发整齐地扎在后脑上,眼前的金丝眼镜散发着一丝不苟的读书人气息。但在那镜片的遮掩下是一双灵动的眼睛,里面藏着久经江湖的狡黠,这双眼睛总是半眯着,看起来总是在算计着什么似的。
“小盛董,今天气色不行啊。”陆振笑嘻嘻地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随意地将手里的公文包往上一放,靠着桌沿强行欠过身去要与盛天荫行贴面礼。
“你最好给我一点好消息,不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