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荫侧目而视,按住他额头往外推,但出乎意料的那阻力奇大,仿佛落在她胳膊上的不是一颗头,而是一吨铁一样沉重的东西。她咬了咬牙,正要开口骂人,就见身后伸出一只手揪住了这无赖扎得很精致的马尾,一把拖住往外拉。
陆振鬼哭狼嚎的哀鸣中响起了一个轻快而愉悦的声音:“几天不见,陆先生耍赖的功夫日渐长进了嘛。”
陆振两手紧紧护住自己命根子一样的头发,顺着头上的拉力极力后仰着,斜着眼瞥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任秘书?你松手啊,别来真的呀,疼疼疼!”
任秘书果真就松了手,勾起的嘴角笑得很开心,完全没有在公司时一板一眼的严肃形象。她的头发比起以前短了不少,细碎地搭在颈间,配合着干净利落的五官显出一种别样的少年气。
陆振弹开几步按揉着疼痛不已的后脑勺,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半张着嘴回不来神。
“任秘书,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哈着气,小眼睛不住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似乎还想找到以前那个盘着头发一丝不苟的人的影子。
任秘书听了摆了摆手,语气里还带着笑意:“下班时间早都过了,我拉着天荫出来玩的,别喊我这秘那秘的,听着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