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不一样,也不就是你胸脯鼓些我比你多个器官,怎么就差这么多呢?”陆振两手撑着脸,第一次在她眼前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你要说这世上负心男多吧,有些女人心地可比他们狠绝多了,你要说男人无辜吧,又有数不尽的女人被渣男糟蹋,可见这渣滓属性跟性别是搭不上边的。”
听他这番话越扯越远,夏晚木愈发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暗示个什么,开口打断道:“道理是这样,但这怎么就跟我想的有关了呢?”
陆振眨巴着小眼睛望着她,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而是若有所思地慢慢说道:“你想啊,如果连我们外人听了这故事都唏嘘不已,作为当事人的小老板心里会是怎么想的呢?”
夏晚木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晃动,她侧过头避开陆振恻隐的目光,默然地凝视着窗外无垠的夜空。漆黑的天幕上万里无星,只一轮孤月高悬着,失了星光的陪伴更显凄寂,她想人与人之间应当不是互相陪衬的那些星子,大概更似彼此隔离的一方月轮,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心有戚戚地反射着遥远的光芒。两个人要怎样才能做到相互理解呢,走过不一样的路,穿着不一样的鞋,放在靴子里白白嫩嫩的那双脚怎么可能与草鞋里那一双布满水泡的感同身受呢?这么一想,再去谈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