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郁清歌根本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样子,你见着她对你有多留恋不舍吗?全都是你自己在意淫!”
话很难听,她捂住了耳朵,但那些刻薄的真相渗进了皮肉,全方位地朝心脏压挤过来,不容逃避。
“你心里怎么想的,那就怎么做,不需要你考虑别的任何东西,她郁清歌轮得到你为她着想吗?人家脑残粉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这么多年了,我拜托你也稍微想想你自己好不好?”
“从明天开始,跟她相处的时候不要勉强自己,不想理她就不要理她,她让你不开心了就给她甩脸子。我们既然把你签下来,就不怕跟华星和她郁清歌对着干,你不要怕,闹得越大越好,闹到大家都知道当年华星和郁清歌做了什么好事!”
听着是很让她感到温暖的话,但隔了一层工作上的关系就很难只从字面上去消化,走了太多夜路的人总是不肯轻易放下戒备,胆战心惊已经成为了本能。
那个人在靠近,在直直地向她走过来,她捏紧手中的塑料瓶,有不好的预感。全身紧绷的状态下,陆振带着玩笑的话又浮现在脑海。
“万一她为了节目效果偏偏要来找你说话,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办,就别看她,心里默念狗屁猪屁臭驴屁!实在不行必须得回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