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听到的。
“你……认真的吗?什么七十分之一,是你的气话还是你一直就这么想的?”
盛天荫微笑地看着她,不予回答。
任千卉从她波澜不惊的表情里看出了点不同寻常,再联想一下她的家庭背景,心下了然。
“你没必要因为看过一桩悲剧就对所有的感情都失去信任的。”她的声音变得很小,像在犹豫要不要在这个话题上劝一劝发小。
盛天荫仰头叹了口气,眼里泛着冰冷的光。
“信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家里的事你也清楚,就不提了。但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这三十年,我们周围有过什么专情忠诚的模范吗?大家都是那样,高兴了就玩玩,腻了就换个新的,谈什么一生一世就很离谱,结婚就更像个笑话,拿来骗谁呢?”
“这不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盛天荫笑得冷漠,妖娆的脸上说不尽的讽刺,“我们这些人,基因里就带着残缺,大家抱成一团臭味相投,彼此心里都跟明镜一样清清楚楚的,这些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
“这就是你为什么要看这个剪辑的原因吗?你对那个夏晚木很感兴趣的样子,上次晚上出去遇见她们,还把自己的围巾送出去?”任千卉静静地望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