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几分薄面呢?”
郁清歌垂下了眼,手还僵在空中,保持着空握的姿态。她的神色哀凄,嘴唇微微抖动着,却没有再反驳。夏晚木期待着她能反击,能说出什么否认的话来,但得到的只是她又往壳里缩的样子,于是心里一把暗火越蹿越猛,连眼眶都烧红了。
“你又不说话,看我一个人在这里跳脚很得意是不是?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以为这一招对我还有用吗?你……”
咄咄逼人的话戛然而止,并不平静的房间里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手心一阵尖锐的刺痛,夏晚木愣愣地望着对面忽然惊慌起来的女人,这才迟钝地发觉右手握紧的杯子已被捏得四分五裂。
鲜血迅速地从伤口涌出来,把整只手都染红了。捏碎一只杯子本来也不是多严重的事,她却在破裂的瞬间因为情绪激动而忽略了最初的痛感,反而顺着惯性把一手的玻璃渣握进了肉里。
郁清歌瞳孔微缩,倾身过来迅速抓起她的手腕用力按紧,就着窗外的月色很认真地观察着伤口。那双眼里混合着疼惜、急切与慌张,熟悉的神情在这个特别的时间点上让她觉得讽刺又多余。
理智终于因疼痛而回了笼,血红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淌在地毯上,夏晚木冷眼看着,周围有关的一切都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