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让开了身子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别的不说,难以相处这一点看来是改变不了了。夏晚木抿着唇角,两手扒住行李箱往门里推,另一只脚还没踏进屋子呢,就听见卧室那边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这算是被讨厌了吗?看来郁清歌对这样的分配结果是同样的不满意。她也能理解,毕竟这个人是实力派的,接受组合安排应该是看在梦微姐的面子上吧?现在梦微姐跑了,剩下自己这么个花架子,不管怎么努力怕也是逃不过拖后腿的命运。
她一手撑着墙慢悠悠地换下鞋,望着缺少家具装点而显得空荡又没有人情味的客厅,愁眉不展。
该找些契机增进一下感情的,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大概相互间的关系难有寸进,最终难免会影响正事。她心里琢磨着,踩在冷硬的实木地板上,一路慢腾腾地穿过客厅,在紧闭着的房门前停下。
郁清歌是个独来独往的怪人,几乎所有留到了决赛舞台上的小姐妹们都这么说。没人了解她,无论是家庭背景还是个人爱好,唯一与她同房的那个室友在比赛初始就淘汰出局了,因此没能留下什么有用的情报。这位怪胎始终独自训练,独自吃饭,独自去澡堂,连赛程里一时的胜负也都是自己默默消化。她像荒郊野岭里独自盛放的野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