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夏晚木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副乖觉得不得了的样子,站在原地目送车子喷着黑烟远去。等她再回头准备要背冰块脸的时候,却发现这伤患已经一瘸一拐地走进楼道了,吓得她原地一声大喊,马上追了过去。
“你别动!”她小心翼翼地搭着冰块的肩膀,眼里是情真意切的焦急,“你这脚不能再用力了,不然会肿得更厉害。不是说了我来背你吗?”
郁清歌别开了头,似乎很不习惯在这样近的距离与她对话。
“我自己能走。”
“你真的……”夏晚木被她的反应气得说不出话,心想就是乌龟也得偶尔从壳里露露头,世界上哪还有比冰块脸更不识好歹的人呢?对付这种人根本就没有沟通的必要,她闭了嘴,不做无谓的纠缠,将长发拨到一侧,俯下身就把人往背上揽。
郁清歌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惊呆了,反应过来时已经在某人背上骑虎难下,还待挣扎,就被人抓着大腿根往上颠了颠。她被迫伏在女孩并不很坚实的后背上,鼻尖触着这人细嫩小巧的耳垂,一时面红的厉害。
“你抱紧我啊,摔下来了怎么办。”
夏晚木吃力地抬起头目视前方,心下有些不妙。话说的太满了,没想到冰块脸看上去瘦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