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俗,跟她本身的气质完全不搭边,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可爱。
夏晚木松了口气,蹲下身忍着笑给她拆包装。郁冰块光滑洁白的小腿握在手里触感还挺好,让她想起小时候经常搓着玩的冰棱柱子,大拇指忍不住在腿侧软肉上摩挲了两下。
坐在床上的人脸腾地一下红到了后耳根。
“哎,你别动,差点碰到了!”夏晚木小心翼翼地把最后一点塑料膜拉开,恋恋不舍地放开手,“等会还要上药呢,我先去洗个澡,身上有点难受,你在床上等一会儿,别乱动。”
“我自己……”
可能是想到今天两人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跨越,又或者因为床上的人头一次在她面前缩着手脚满面飞红,她站起身,食指竖在唇间,在冰块脸拒绝之前心情很好地抢白道:“别说你自己可以上,我把药带进卫生间了,你可以选择自己来拿,我不会锁门的。”
她说完便转身跑了出去,也不给人反驳的时间。房里郁清歌抱着腿静静地坐着,尖细的下巴磕在膝盖上,两眼微阖,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足二十平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以及一个衣柜以外,再没有多余的大件家具。夏晚木蹲在床边,把最后一层药膏涂抹均匀,总算是完成了最后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