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叹了口气,又倒下去躺着,想要抬手去碰碰眼周又很艰难地忍住。
郁清歌的话变少了,在她面前。本来就寡言的人一日日地正变得更加沉默,并且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多次,明明是在认真看着她、听她说话的,回答的时候却懵懵懂懂,文不对题,好像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她怀疑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没有做好,惹得那人对她有什么意见,但碍于两人情面不好说出口。因为有那么几次她忙好手上的事回过神来,发现郁清歌就望着这边发呆,被她追问怎么回事时就支支吾吾闪烁其辞,让她好不郁闷。
她努力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桩桩件件,实在是想不出哪里得罪了郁清歌。难道,问题不在她俩之间?郁清歌家里有什么变故?或是……这冰块春心萌动看上了哪个小白脸???
想到这里她猛地直起身来,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亏她平常对这小没良心的那么好,一遇上事了总是藏着捂着,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都处这么久了,还把她当外人!
她睁着两眼瞪着前面镜墙里的自己,泪水从还酸痒难当的左眼里不停地流出来,推门进来的人看到这一幕,加快步子走了过来。
“怎么起来了?躺好。”郁清歌来到她身边坐下,拆开药水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