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是突然想……咬一口。”
郁清歌转开眼睛,一手捂着被她咬过的地方,只觉得满手都在发烫。
“没关系。”她顿了顿,脸上的红潮还未消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不介意的。”
夏晚木沉浸在自己的懊恼里,也没琢磨出她话里的深层含义,垂着头很是低落,左思右想还是厚着脸皮又问一句:“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吧?”
她咬着唇,想着两人的感情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不自重而走向破裂,很不甘地又补救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半晌没有答复。夏晚木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耷拉着眼皮,慢慢撑着地板站起来,眼睛偷偷瞥向床上的人,最终还是不敢看,只盯着白色的床单一角轻声道:“很晚了……你睡吧,明天还要录东西呢。”
“嗯,晚安。”
这次倒是有回应了,只是那话语里收回了所有感情,平淡到几近冷酷,刀子一般扎得她心酸难当。夏晚木死死捏着自己的衣角,低低地回声晚安,拔腿逃也似地跑回房间,把自己狠狠摔进柔软的床里。
“你有病你有病你有病!”
她用力地捶着枕头,对不争气的自己失望透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