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的夜晚。夏晚木随着秘书小姐赶回台下,两脚像踩着棉花似的无处着力,踉踉跄跄。
此时高台上已经站了许多男女,各色的礼服和闪亮的饰品令人眼花缭乱,她看在眼里,有些踌躇不定,一时也不知道上去了该往哪儿挤。任千卉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往台阶上推,压着声音向她指示道:
“找个位子随便应付一下,不用太显眼,每年这个环节都撕得特别厉害,你低调点,小心被人当炮灰,吃得连骨渣都不剩。”
她一步步走了上去,找了个角落站好,无视身边人夹杂着疑惑和顾虑的眼神,泰然自若地挺直了身子。中心的人群还在骚动,主持人的协调工作一直就没停下来,底下摄影机黑洞洞的镜头默默等待着,她几乎能感受到洋溢在高台上的人们鲜明的躁意和愤怒。
与舞台中间的那一块不同,角落里足够安静闲适,没什么值得闹起来的风波。她在后排最外围的位置,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偷偷往人群中心看。郁清歌现在站在哪里?也在跟人虚与委蛇相互算计吗?她倒是很想看看闷葫芦笑里藏刀的样子,可惜层叠的人影把视野挡得严严实实,能听到的声音也被局限在周围一小块范围里,这让她心底生出点遗憾来。
但类似看客的轻松心情很快消失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