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这心理素质还来害人?既然不相信我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人归我带走,钱不用付了。”
“你这是拿钱办事的态度吗?!”
“你只出了把人弄走的钱,难道当保姆给你做心理辅导也算在内吗?”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有什么好嚣张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听着梁婉气急败坏竟然与同伙斗起嘴来,只盼两人脾气再硬一点一拍两散,哪怕被这个不明来路的女人带走,也好过被送入虎口的命运。但女侍应竟忍住了没再开口,扶着她一路沉默地走着,于是这希望便逐渐渺茫,最后她也心灰意冷,不再指望。
梁婉的尖尖的鞋跟扣在大理石地板上笃笃地响,她微微睁开眼,视野里像糊了好几层蛛网似的,一切都看不分明,完全分辨不出她们此时已到了何地。四肢百骸像石臼里被捶得筋骨粉碎的年糕,虚软的只剩下一根看不见的细线,很勉强地粘连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彻底散落开来。但在这强烈鲜明的虚弱和无力中,又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感,如蛇般一圈圈自上而下不停地盘绕着,所过之处烧起一路细微却不可忽视的欲望,令她渴求起另外一个人的触碰。
不知离她晕倒在会场已经有了多久了,宋烨应该发现了